喜欢过的坑仍都喜欢着,同时还不断跌进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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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的喜爱!

这不是约会

idw 霸福


福特:这不是约会

霸王:计划通√


《空白伤残》后续 

复健一下。因为好久没写了,所以囤积了几个片段拼在一起

有拟人 OL拟女因为鱼条太太的图实在是太———帅惹!!

我很想拒绝接受漫画里OL的结局T_T

预警ooc 逻辑死

—————————


他很紧张。

他拥有一家宠物店,坐落在这个星球上最繁华的街市之一。而这个星球位于银河议会、黑区财阀和塞联阵的势力交汇处,又受耀星指挥部的庇护,各种不同的有感知智慧生命体还算和平地来来往往、熙熙攘攘。这意味着他是个阅历丰富的店主。一家跨星际宠物店的开设反而吸引了不少旅客的眼球,他们总是对其他种族的小生灵们更感兴趣。

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感到紧张。尤其当他觉得他在被一辆装甲坦克盯着的时候。

对,装甲坦克。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那辆湖蓝色还有一对漂亮的朱红角徽的坦克安静地停在店门口,几乎正贴在橱窗玻璃上。橱窗里是一只来自地球的小奶猫,正在咪咪咪地小声叫着,用爪子洗脸。即使这辆装甲坦克没有车窗车门,他也能感受到那种热切到实质的目光专注在这碳基猫科生物身上,仅仅是落在他自己身上的余光也足以不舒服到浑身发麻。

在他打算报警驱赶这个疑似塞伯坦人的前一秒时,一个人类样貌的生命体推开门进了店。这个人类穿着红宽线勾边的陌生军服,湖蓝和纯白相间。他脸色泛红,细碎的黑色发丝下,赤红的眼眸害羞地躲躲闪闪,飘向橱窗里来自同一故乡地球的物种。

他直觉到,眼前这个年轻俊美的人类,是那辆没窗没门坦克的主人,或者就是那辆装甲坦克。


*


福特提着装有小猫的箱子走出店铺,小心翼翼却心满意足。

“——呦,典狱长?”

一个熟悉到该死的声音在近在迟尺的地方响起,不大不小,落在福特耳中却如平地惊雷。受到惊吓的他下意识地隐藏自己,人类外貌的虚拟投影瞬间自原地消失。

被福特遗忘的小猫则直接被地面吸引着下落,直到一只有力而相对猫咪来说十分巨大的手心敏捷地接住箱子。

此时已从装甲坦克变形回机体模式的福特倒退两步拉开与对方的距离,目光落在对方手上的宠物箱子上,咬了咬唇。他戒备着,问道:“霸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某位六阶杀手站起来打开箱子,用指尖蹭着正在嗷嗷撒娇的小猫,勾起笑容,“倒是你,典狱长。怎么会买下一只碳基宠物?你忘了提尔莱斯特协议了么?”

当然没有。这是福特为什么选择使用碳基生物的外貌的原因,他想避人耳目。提尔莱斯特协议明确规定了有机生命体与塞伯坦生命体之间的距离,眷养有机宠物对提尔莱斯特协议执行官的威望会造成猛烈的冲击。

——可是,这猫真的很可爱啊。

“……把它还给我。”福特生气地伸出手,平摊在霸王面前。

“可它明显更喜欢我。”霸王笑容明媚地继续逗弄小猫,完全没有六阶应有的人间凶器的威迫感,“怎么办?”

这tf与猫一大一小和谐共处的场面看得福特非常难受,某些很久以前不太友好的记忆浮上来,他不自觉抖了抖。“……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不想要你的宠物,也不想昭告天下,现任提尔莱斯特指定执行官有多么不称职,我就是想——”他朝着福特眨了眨光学镜,似乎根本不是在威胁什么,语气暧昧而甜美,“想要你陪我一天。”

福特没有回应。他僵在那里,光学镜呆滞,看上去正在重启CPU。

霸王继续自言自语道:“塞星人的外貌好像太过张扬了,那就使用人类的虚拟投影吧。”然后他主动抓住福特那只平摊的手掌,拖着还在怀疑人生的前任典狱长离开闹市中心。


*


等福特回过神来时,他正站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十字路口。

伸出手,他看到的是修长纤细的、裹在黑手套里的十指。然后他茫然地抬头,第一次发现原来苍蓝色的天空是如此高远,挂在楼壁上的招牌林立,交织若网。其他外星生物在他面前来去匆匆,福特需要仰视他们才行。

当他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时,一只同样属于人类的手突然伸入他的视野,拽起执行官就跑了起来。福特猛地失去重心向前倾,被迫跟着迈开腿。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风声呼啸,带动身上那些柔软单薄的布料,景色飞快地向后退,像倒带的胶卷。

一切终于静止。福特也是第一次知道碳基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他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视野慢慢不再摇晃,光线变亮,然后聚焦在那个拖着他狂跑的人身上。

福特一脸(:-I)的表情:“……霸王,你的投影怎么是这样?”他发现今天的自己总是在扮演提问者的角色。看来他是在月卫一待得太久,已经和时代脱节了。

被点名的六阶杀手笑意盈盈,撩开深黑的齐肩直发,又拢了拢紫红的长披巾。这本是张冷漠利落的女性人类面庞,线条削瘦简洁,现在却又混上了六阶的习惯性笑容,透着淡淡的嘲讽。他(她?)看上去很轻松,不像抓着福特冲刺过似的,还穿着让福特几乎感到恐惧的高跟鞋和黑丝袜。福特木然的目光移到霸王波涛汹涌的白衬衣领口,他胸前的口袋里挂着一只装饰性的钢笔。

看见这样的六阶,福特无话可说。

“hum,我觉得挺好的。你现在可不是一辆坦克了,杵在路口很容易受伤的,我是在救你。”霸王却似乎对自己的投影万分满意,他打量着自己玲珑的身段,从后腰裙摆下莫名其妙地扯出一把沙漠之鹰,看了看又塞回去,然后说,“典狱长,你不是答应要陪我一天的么,反悔了?”

霸王的音色好像变得澄清高扬了些,但那种让福特熟悉的特质依旧藏在吐出的话语背后。他只能脸色不太好地说道:“霸王,你这是强买强卖。我从来没答应过。”

“我就是在强买强卖。”霸王歪头向他随意抛了个媚眼wink一下,“我当你默认了,福特。”

前任典狱长被他这种自相矛盾又矫揉造作的娇媚性感刺激得快瞎了。毫不夸张。他突然有点怀念起格拉斯九号里那个提着电锯的大型机来,福特捂着疼痛的眼睛想,至少那时这个变态好像病得还没这么重。

“那就先去看电影吧,典狱长。”霸王打了个响指,揽上福特的胳膊。

福特这才发现对方穿着高跟鞋后比自己高上一些,压在自己身上时有一种楼之将倾雨之即来的气势。六阶嘴角轻挑,但相较机体,人类女性的面容终究显得温柔一些。


*


“果然,典狱长,你还是红色的眼睛更好看。”霸王突然出声说道,然后侧身来抚福特的眼角。

他们并肩走在街上,六阶的动作甚至是带着狡狤的亲昵。气场相汇,他们像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似的。

福特还不太熟悉碳基身体,他细密的睫毛颤了颤,瞳孔因为这样调戏的轻浮接近而缩小,颜色像萃取过的三价铁离子。他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中回过神来,认清现实后难得没有恼怒,也不躲避对方的接触,不咸不淡地陈述:“我记得你以前也夸过我橙黄色的光学镜。”

“的确好看,但那双光学镜不愿意看向我,也不愿意回应我的期待,”霸王笑盈盈地回视福特,两双相似的猩红眼瞳里是不同的情感,针锋相对,“所以我只好换一双了。但那仍没有改变什么,所以我夺走了你的眼睛。”

“我还记得玻璃破碎的声音。很疼。”

“你忘了我上次告诉你的么?让你记住我就是我的目的,手段无所谓。”霸王不经意谈及他的那次失忆,停顿了一下,收回手指看向前方。

“你看,福特,电影院到了。”


*


他们看了一部很奇怪的战争片电影,影院中唯一讲述塞星人故事的片子,他俩是唯二的观看者。最奇怪的点在于,导演是惊天雷。

题材是内战初期的雷云关战役,狂博派合作对抗雷翼是最大的亮点,也不会引发观影者间意识形态的纷争。在遍野的cg堆砌成的冲锋陷阵和交火下,福特忍不住了,小声对正在打哈欠的霸王嘀咕:“虽然我没参加过雷云关战役,但这剧情和我记忆库里的资料不太匹配呐。惊天雷也是战场上的一员,怎么会拍出这样的片子?”

“电影也是所谓的艺术,需要美化和提炼。我们的战争远比镜头要残忍,残忍到无法为其他生物理解。”霸王眯起狭长的眼睛,此时影片中,博派领袖的呼唤使一座高大的基地金刚拔地站起,扭转战局,“不过我同意,这剧情大杂烩的电影太幼稚了,这缺资金的cg,还有银幕里的那个威震天,简直是对塞伯坦的侮辱。”

“我们的战争是很残忍。”福特难得同意霸王的意见,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在去了灵魂行者的星球之后,很难有人不为之动容。”

“哦?典狱长,你也去了灵魂行者的星球?看来我们本来可以多见一次面的。你是去抓DJD的么?”霸王有点意外地瞄向福特,透过细碎的额发,开玩笑说。

“补天士他们被DJD围攻的求助信息我迟了三周才接到,所以我从月卫一去驰援他们。”福特不愿向他多说,也无意戳穿他浮夸的演技是在掩饰什么,“没赶上,他们走了,看样子自己解决掉问题了。”

“——走了?”霸王挑起姣好的眉毛,惊异于某些人的主角光环,不可置信。

空气中突然拉起一根紧绷着的弦,锋利到极点,正在切割时间。对方瞳孔中赤色不断涌动,而福特只能以沉默相对。

一会儿后六阶忍不住又重复一遍:“走了?!不是吧,那个混蛋塔恩,还有他的那帮大小跟班,他们这么没用?那威震天呢?威震天是死是活?”

运用碳基投影的他们似乎有着更加感性的表征反馈。典狱长知道他对威震天的执著,但很少看见这样直接表露无遗的霸王。

福特低头。霸王的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如果他们都是机体模式下的话,福特毫不怀疑自己的装甲已经被捏皱了。

“我不知道。”他忽视手臂上的痛觉,和内心隐约的怒火,诚实又同情地注视着正在迫切渴求答案的六阶,“我不知道。”

我怎么会感知你的情感,我还没来得及悲伤我的悲伤。


*


新任提尔莱斯特协议指定执行官挂掉电话,结束了和补天士的通讯。落在他肩上的钢喙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甲,淡青色的动物金刚随即张开翅膀飞了出去,在空中盘旋着鸣啼。

谁能想到灵魂行者的星球如此美丽?一场与DJD大战留下的硝烟,已伴着明朗的风远去了。蓝得纯粹的天空万里无云,而星球被低矮的植物所覆盖,那些白草红叶黄花,风吹过时就像翻起的雪浪。

塞伯罗斯和红色警报又回到堡垒内拷贝和移除文档,以免一些资料落入那些无法无天的碳基生命手里。而友人的死讯如同不散的阴云,笼在头顶。

“我去走走。”于是他说。

他在那些林立的全息投影下穿梭而过,有些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更多的只是留下了的花岗岩的石基,上面雕刻着姓名和故乡的名字,朴素而悲壮,守着不被战争遗忘的底线。这像一个迷宫,福特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一个与他交集至深的全息投影前。

“来自月卫二,是么?”他自言自语,读出石基上的文字,自上次的失忆闹剧后一别,那个名字已经淡出福特的记忆许久了。

无数蓝色的火种之花绽放,在石基下铺开,柔和地亲吻福特的脚背。前任典狱长屈膝半跪下来,放下枪,张开手拂过那些脆弱到几乎是半透明的花儿,他闭上眼。

细密如烟的风载着阳光,经过他的音频接收器,像什么乐器低音的混响或是在歌颂神话时代的史诗。那个全息投影立着不动,任由风带起的灵魂之花穿过,维持着凝固的姿态。

这里,福特低下头沉默,有多少是属于格拉斯九号的亡魂?石基之下,又是否本是他自身火种的归宿?

……在那个偏僻星球荒芜的沙漠上,他应该开枪的。

那样他将得到英雄一般的待遇,那样他就无愧于这片花海。所有人都会理解他,塞伯坦和整个宇宙都会更加美好,至少那些将息的亡灵不会再在战场上哭泣盘桓。

但他没有。他没有开枪。


*


霸王松开手,装模作样地在昏暗的电影厅里整理衣领和裙子。摸出镜子在黑灯瞎火里描口红时,发丝垂落,他的侧脸显得更加冷厉。沉默了一会儿,他啪的一下合上镜子,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低声呢喃着:“……如果威震天死了,他是以一个懦夫的形象死的;如果他没死,说明他骗倒了我,我下次依旧能找他算账。”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紫披巾盖在身上,云淡风轻,继续抬头看电影。

福特没有放过他。他说:“我看到你台基下那些蓝色的花,很多。我想也许我真应该在你抓着我枪口时掰动扳机,送你回火种源。”

“可你没有。”自学成才的心理学家霸王回应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虽然你再次打了我,又带着诈骗开走飞船,把我一个人丢下——哦不对,还有那个见鬼的《汽车人章程》。”

“你又死不了。你总是死不了的。”

“但失去的机会不会再有。即使是现在的碳基投影状态,也只不过是缩小了你我的实力差距罢了。你打不过我。”霸王朝他笑,露出甜美的梨涡,高高在上的嘲意沿着眼角流出,“也别拿花说事儿,你台基前的花不会少于一万朵。你难道没有过那种血腥的冲动么?我们本来就是一类人,只有量的差距,没有质的差距。”

巨大的荧幕在二人相对的视角余光里,发亮的斑斓色块扭曲旋转着变换。炮火的声音震颤,像失落之光号上背离记里的那些枪声,在福特的音频接收器边突然炸开。

福特站起来,脸色阴沉,红得渗血的瞳孔异常闪亮。他直接走出播映厅,头也不回。

于是霸王也站起来。他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该报复性地戳中福特的痛楚,也走出昏暗的播映厅。

荧幕中正是最后一幕的黎明破晓时分,司令官向破坏大帝伸出手:“我更相信未来的不可预测性。”

他不知道对方的融合炮已在蓄能。


*


我们根本不一样。

福特挺直腰板向前走,军靴尖指向前方。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六阶三观不合久矣,从格拉斯九号惨剧到霸王失忆后自己的一厢情愿,今天对内战的谈论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他就应该开枪的,他为什么要顾念那个炉渣的死活,福特恨恨地想,霸王是个天生的演员。什么记住喜欢选择权深情款款的注视,只不过是在掩饰他体内的暴虐和自大。六阶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然后他听见背后大厅的门打开又关上的沉闷声响,紧随其后的是急匆匆赶来的高跟鞋声,急促又尖锐。

“——典狱长!你不想要回你的宠物啦!”霸王在背后大喊,回声在狭长的走道里冲击到福特身前。

福特沉默着走快了些。

对方的高跟鞋声也更快了,声音近了一点:“拜托,福特,不要耍小脾气好不好,你好歹都五十万岁了。”霸王伸出手来牵福特勾勒红边的袖子。

怒火中烧的福特把他的手甩开。

霸王顺势重重摔在地上。

福特愣了一下,转身。不管六阶如何可怕如何变态如何丧心病狂,他现在装在一个(貌似)柔软弱小的躯体里。高跟鞋一侧的深蓝系带摔松了,披巾散开,他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福特。

六阶看见典狱长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犹豫,停下来,站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一只手去抓福特的手,另一只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那只精致的钢笔。他看似随意地按下钢笔两头,手和牙并用横向拉开,扣在自己和福特抓着的手上。说起来似乎是很复杂的一个过程,不过在短短几微秒中发生完毕。

福特面无表情地发现那钢笔变成了电子镣铐,把他俩锁在一起了。奥斯卡级别演技的六阶已经摆弄好鞋子又站起来,俏皮又得意地向他眨眼,眼角末梢依旧带着难以忽视的嘲讽。

福特忍不住开始打量自己的投影,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两侧各挂着黑皮红衬里的枪套。他用余下的那只手拔出一把马卡洛夫,掂了掂重量……没子弹。他只好默默把校官手枪插回去。

——小诸葛,你设计的立体投影怎么没有六阶用的那种功能实在?

“已经到黄昏了啊,典狱长。”霸王却竟然还有一块丝绸腕表,“你只要再陪我喝一杯就可以了。很久没有人陪我喝酒了。”

他的语气有点落寞孤寂。福特记得霸王如今似乎在整个银河漂泊不定,很难见到同族人。


*


恒星的光辉冷却下来,五光十色的霓虹照亮天际,铺染到无穷远处的地方。细风丝丝缕缕,在楼宇间织成密网的曲调,这个世界像是在歌唱。

被迫拷在一起让福特对霸王无可奈何,笑容灿烂的六阶拉着他走进酒吧。在喝了一杯足足长达三小时之久的酒后,霸王总算愿意放过他,回到他们分别了大半天的机体里。福特对碳基生物——柔软细腻的皮肤、矮小瘦弱的个子、徒有其表的装着——毫无兴趣,但回到机体里时还有点喝醉酒的摇晃感。

“你根本可以装作今天没见过我的,霸王。”福特心情舒适地伸展属于自己的臂甲,轴承与齿轮咬合的声音非常悦耳,“你为什么想和我呆在一起?”

“那当然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啊,典狱长。”霸王微笑着打开胸甲,俯身将小猫的箱子放在地上。

福特哼了一声,又开始自顾自测试履带的转速。他毫不怀疑,就算是他们间关系已经有所缓和的当下,霸王也不会对自己曾经的所为感到任何愧疚。在格拉斯九号时,福特就对霸王的甜言蜜语免疫了。再说一遍:六阶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特别是这个六阶。

福特随口说道:“和你关系不一般的tf,那多了去了。”威震天啦塔恩啦震荡波啦等等等等。

但出乎福特的意料,霸王没有再运用他堪比自身火力的高超嘲讽技术。

他的表情渐渐变得伤感和严肃,看向福特时光学镜里有暗流涌动,像是已经预见到了什么。六阶又给出另一套说辞:“……不要告诉我你没发现。世界末日可能迫在眉睫,我和你也即将奔赴各自未来完全不同的宿命,我们的故事到此为止。在那之前,我想最后再见你一面。如是而已。”

这番话十分奇怪。福特惊讶地停下动作,火种在迷茫与忐忑中越跳越快。他想到那张星图披风,想到那个行星吞噬者的传言,想到领袖在地球上的风波,又想到六阶。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和红警在赶往披风地图上标记星球时路过这里,稍作停留。那霸王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要去往哪里?他们面对着同样的危险么?

这是再无交集前的……最后一面?

当他的逻辑模块发烫时,一抹阴影靠近。在僵持的安静里,霸王突然掰起福特的头雕凑进距离。

霸王贴上来吻他,一只手盖住他的光学镜,这次温柔到几乎谦卑。福特没有行使拒绝的权利。霸王不紧不慢地咬着典狱长的下唇,机体淡淡的散热让福特的颈部有点痒。暧昧的水声在机体间的狭小距离里回荡,透明的电解液自然而然地沿着下巴滑落,只余黏腻的甜味。福特在黑暗里感到眩晕,他难以判别时间的流逝。

至少他刚才不是在骗我,福特想,以后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


霸王离开了,走的是和福特完全相反的方向。

有趣的是,身为塞星人的他们,竟然选择用人类的外貌最后相处一次,福特目送他离开时心不在焉地想到,也许是因为这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坦露的对白了。

福特提起对方留下的箱子。小奶猫放下戒心舔他的指尖。执行官古怪地看了一会,终于发现违和感在哪儿了。

这碳基小生物的头部造型,怎么这么眼熟?

福特顿时失去了所有兴趣。他最终把箱子又放回到那家在夜里关门闭户的宠物店门口。

他深觉自己在浪费生命。


*


“……上一次你决定一个人去追名单上的tf,和月卫一的通讯也被断了,结果你捡到了失忆的霸王。”看到福特上船,红警开始震惊地滔滔不绝,“这一次我们只不过分开在星球上休息采购一天,你就可以和他一起看一场电影。这概率,普神真是爱你们。”

塞伯罗斯也点头。

“他威胁我好吗?我可不愿意。”福特生气地解释道,“这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这只是妥协罢了。”

塞伯罗斯和红色警报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我觉得就是我想的那样。

这是一场约会。



fin.


我回来啦!谢谢观看!

希望还能再写点他们的故事,虽然……我以为霸霸不管怎样还会在mtmte或大帝那里露个脸耍个酷的,他之前一直是那么意气风发戏份超多的样子,没想到他沦落地球就这么被小队长反杀狗带了(;´༎ຶД༎ຶ`)

自从看了sir叔的漫以后,OL女装变态的形象深入我心,官方最后也…【咳。还有鱼条太太笔下的投影实在太好看啦call爆!!!

还有我觉得马卡洛夫超适合福特的气质!

最后OL的解释,是指宇宙大帝的降临和漫画的完结。我好…难过啊,直到OL被迫解体穿越,我才发现我其实比自己想象的更喜欢他。在我心中OL无所不能,总是笑到最后还能游刃有余开嘲讽的那个人。群里大佬也有说半个OL可能直接穿越到大帝的终篇里,但我觉得怕是不太行。FM也早晚会over,可我还没有喜欢够这个世界观的这些角色们呐。这不是场约会,是场告别。

ps:写空白伤残时漫画没补完,我还不知道红警和月卫一的事_(:_」∠)_,强行圆了一下以前的剧情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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