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桃花扇

如果装着幼体大超的飞船其实掉在老爷家的后院，罗宾们强势围观。
认真卖萌，走心撩蝙的超仔
私设如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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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脑洞，写不动惹_(:_」∠)_


01
这是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即使是蝙蝠侠，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也没法解释清楚。
一颗带着荧绿色的巨大陨石从天而降，擦过厚重的大气层也还没有燃烧殆尽，冒着火光和滚滚浓烟不偏不倚地砸在哥谭市最富有的韦恩家族后院里——请庆幸那是韦恩家族的后院，所以足够大且空旷到没有伤到任何人——只是砸出一个深坑，伤及许多无辜的花花草草。

“真的只是一颗陨石就好了，”布鲁斯无奈扶额，抬头看着电脑上不断运转的数据在跳跃，那里显示的是一艘来自外太空某个文明的火箭。
“这可是哥谭，布鲁斯，”夜翼笑着耸肩，饶有趣味地看着屏幕滚动的数据资料，“我以为你不会再对任何事感到惊讶了。”
“关于这件小意外，我们没有任何目击证人，有的也会被蝙蝠侠和韦恩集团想方设法摆平。”布鲁斯将戴着黑手套的手指搁在下巴上，屏幕的微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脸上，“但这远远不够。”
“嘿，迪克，不要闲聊了，快来帮忙！”不等回应，通讯器那边传来提米的声音，达米安在后面大声抱怨。他们在庭院里，天降之物旁。

于是他们把那枚并不小的火箭搬进了蝙蝠洞。
顺便把那个并不小的坑也填了。

布鲁斯用机械设备把包裹着火箭的绿色不明晶体剥开并取样，露出里头的外星火箭，火箭大概有四五米长。不知名的含铅合金经过漫长的星际旅行仍坚不可摧，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标志——一个宽阔的规整倒三角形里添了个S。

“我没见过这个标志。”布鲁斯说。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它是什么意思呢？”布鲁斯用电脑去拟合那个标志的精确样子。用地球上的资料去印证外星文明的创造，显然是不合理的。他陷入深深的思考，指节有节奏地叩击桌面。
“不知道。”
“不知道。”
“嘿，我们为什么不打开火箭看看呢？”迪克提议道。
布鲁斯和其余的小鸟整齐地回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好吧好吧，这的确太危险了，何况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打开它。”迪克只好自己打破寂静的尴尬，对拉低了蝙蝠家族的智商感到抱歉，“那你怎么处置这个天外来客呢？送去星辰实验室么？”
“……”
“不会吧，布鲁斯，没想好？”
“让它原路返回，滚出地球！”达米安对自己的建议跃跃欲试。

“呃，布鲁斯，我有了新的发现。”红罗宾正在火箭的侧面仔细地拿着放大仪器研究着，面色古怪地回头，打断他们的天马行空。
侧边光滑的金属表面刻下一堆让人看不懂的符号连在一起，也许是另一种文明的语言，但中间夹杂着一串他们可以清晰辨认的字母：W-A-Y-N-E
哇，这个单词好熟悉啊。
“这艘火箭是有目的地到达地球，到达韦恩庄园的。”提米得出一个让人意外的结论。
罗宾们一起默契地看向韦恩家的主人，韦恩家的主人顶着孩子们炙热的目光只好看向英国管家，表示他不知情，英国管家最后又看向罗宾们，表示他也不知情。
五面相觑。

“达米安，停止你的幻想，我和你没有外星血统，你的祖辈也不是外星侵略者！迪克，我确保我的父母以及祖父母没有被外星人带走过！提米，没有什么蝙蝠星人！”一家之主大声呵斥双眼放光的男孩们，生气地拖着黑色披风上了楼。
罗宾们面面相觑，彼此眼睛里交换着闪烁的星光，那是一个男孩的科幻梦。他们达成了共识。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火箭打开来看看！

各种各样武力打开方式都被试了一遍，从最普通的敲击到塑胶炸弹，都没有在这枚风尘仆仆的外来者身上留下一丝划痕。整个蝙蝠洞里爆炸声不绝于耳，惊得挂在石柱上的蝙蝠群争相咆哮着振动翅膀。
“这样肯定不行。”提米伸出长棍，随手绊倒正倒提着武士刀冲过去的现任罗宾，回头对在武器库里忙碌的迪克说，“它可能来自一个比我们高级得多的文明，又是为星际旅行准备的，所以地球上的物理攻击伤不了它。”
“那你还想怎样，德雷克？”扑在地上灰头土脸的达米安拄着武士刀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
“小子，对你哥哥放尊重点。”提米将长棍指向蝙蝠洞深远的天花板，上面是古老的韦恩大宅，“既然上面有韦恩的名字，那应该只有布鲁斯和你可以打开它了。”
“可你要怎么说服布鲁斯愿意打开它？”迪克从武器库里背着RPG出来，倚在门框上问道。
“我不知道，没有人比蝙蝠侠更固执了。”
陷入沉默。

覆盖着火箭的绿色晶体被证明结构与氪相似，也并非来自于地球。外星文明的存在并不让人意外，布鲁斯周边的超级英雄同事也有半神外星人超能力者之流。
这件事挺诡异的，但把火箭送出太阳系似乎不太可能，需要太多动力，也会引起军方的注意，只会牵扯出更多麻烦，留给布鲁斯的只有两个选择。
留下它，毁灭它。
那个刻下的wayne，让布鲁斯回想起了双亲，记忆中是断线珍珠柔和的表面反射出手枪的火光。也许父母离开得太早，所以他们还没来得及把这件隐秘的事告诉他。
但他是蝙蝠侠，他可以自己查出来。
那么，留下它吧，布鲁斯。
内心一个声音温柔地对他说，久违的，带着让人怀念的熟悉和亲切。
那是他母亲的声音。
莹白的珍珠一颗颗散落在肮脏黑暗的小巷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尘埃落定。

布鲁斯又回到了蝙蝠洞里，一地狼藉可以猜测这里发生了多么惨烈的尝试。罗宾们在阿福的督促下打扫卫生，一个个苦不堪言。
“我决定打开它，它也许和我的家族有什么重要的联系。”布鲁斯作出决定，脱下黑色凯夫拉手套，在众人的注视下去触碰火箭表面的S标记。
接下来发生的让人惊诧。被他触及的标志好像被激活了一般，红色的光束电子流沿着指尖开始的凹槽向四周勾勒繁复的花纹，让那个S格外引人注目。火箭发出了咔嗒的声音，合金接缝处一层层缓慢错开，喷出大量气体，似乎是要打开了。背后巨大光屏上的数据快速滚动更新，他们却没有心情去查看。
布鲁斯几步向后退至安全距离内，其他罗宾立即丢掉清扫工具进入战斗状态，拿出武器，为接下来所可能发生的一切做准备。
“所以他是基因指纹识别解锁的么？”迪克抓紧最后的时间吐槽道，“真高级。”

人的想象力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尤其是在面对未知的恐惧时。里面是生命体还是非生命体呢，活着的还是死去的，善意的还是恶意的？罗宾们的八爪鱼大眼怪海绵宝宝巨型蜥蜴哥斯拉变形金刚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火箭里是个半透明的玻璃容器露出真容，装的是淡绿色的缓冲作用的营养液。液体慢慢被排出，露出里面的生物，裹着蓝色有流畅线条的轻甲，红色的小披风，胸口也是一个大大的S标记。
“所以他是个胎生的类人生物？”迪克打破脑中漫无天际的幻想，又开始了新的想象，“他是不是布鲁斯和某个外星人的私生——”
“格雷森，你TM能不能闭嘴？”达米安烦躁地打断夜翼。
里面是一个像人类四五岁一样大的男孩的生物，有一头黑色的卷发，闭着的眼睛有长而卷翘的睫毛。超长时间超长旅程的无知无觉并没有抹去他脸颊上泛着的健康红晕。
他看上去只是个睡着了的普通孩子，可爱平凡，毫无危险性。
下一秒，他睁开了眼。

布鲁斯一直注视着他，微微握拳的手藏在斗篷里，没有因为他的外貌而放松警戒。
直到那双如水一般的浅蓝色眼瞳透过他们之间厚重的防护玻璃看过来，盛满天真烂漫的好奇，与布鲁斯对视。
视线相撞，那孩子眼睛一下就亮了，如同擦出火光。他把细腻柔软的手掌按压在玻璃上，有所感应，器皿玻璃从内向外慢慢打开了。
他与地球的空气接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双眼放光地向布鲁斯一把冲过来，像看见了一件珍宝，口中嚷嚷着从未听说过的语言，速度快到布鲁斯回过神时，他已被对方扑倒在地。
一个四五岁的外星孩子，扑倒了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之一蝙蝠侠。
目瞪口呆，修饰对象是在场的所有人类。

孩子特有的柔软隔着战甲传来。布鲁斯难得懵着倒在地上，锯齿状的黑披风完全抖开铺在地面上，藏在身后的手不知道该从腰带里拿出些什么，所有plan b全部报废。那孩子压在他胸口上不肯离开，向他露出甜甜软软的笑就好像让罪犯恐惧的蝙蝠侠被当成了棉花糖洋娃娃之类一样可爱的大型抱枕。
“他——至少没有恶意？”迪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笑意从捂住的嘴里溢了出来。

02
事情是这样的。
一艘外星飞船有目的地落在了韦恩家后院。蝙蝠侠斟酌再三决定打开它。里面有一个可爱的外星孩子，外表和心智大概都在四五岁左右。那孩子醒来，一把扑倒了蝙蝠侠。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见那个孩子缠着蝙蝠侠，拽着蝙蝠侠拎着蝙蝠侠提着蝙蝠侠向蝙蝠洞外飞的理由。
没错，飞。
啊呀，他可是个外星孩子呢。

即使语言不通，在蝙蝠侠比乌云还黑的脸色和通过三位罗宾手脚比划表达出的孩子不听话就会失去布鲁斯陪伴的威胁下，那个外星儿童眼中噙着泪花乖乖坐在蝙蝠洞里受各项能力的指标检验。
飞行能力、与身体不符的强大力量、有条件的透视和超级视力和听力、冰冻呼吸……一系列眼花缭乱的超能力在这个天真的孩子身上体现。
“我先打断一下，作者不想再写那孩子那孩子了，太麻烦了。”迪克举手，“我们怎么称呼他？既然他胸口有个S，又这么厉害，我们叫他超级小子吧？”
“卡尔，卡尔-艾尔！卡尔！”没等其他人有反应，那孩子好像听懂了迪克的话，急切地指着自己，夹在一大堆听不懂的话里强调重复。
“他是说他的名字叫卡尔-艾尔？”提米问道。他半蹲下来，与卡尔平视，试探着指着自己“提摩西”，指着站着的夜翼“迪克”，指着一脸不屑气鼓鼓的罗宾“达米安”，最后他指着在另一侧的控制台前忙着敲击键盘统计卡尔身体数据的蝙蝠侠“布鲁斯”。
卡尔微微悬空，仔细聆听到最后，睁着天蓝的大眼睛。
“布——鲁——斯，布鲁——斯。”他慢慢地模仿着提米的发音，想把那个名字咀嚼透了，直到他流畅准确地说出来，“——布鲁斯。”

卡尔快速飘过去，兴奋地浮在布鲁斯面前挡住光屏上滚动的数据。
布鲁斯只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无奈地抬起头，与那双湛蓝清澈的大眼睛对视。
“布鲁斯。”卡尔喜悦地看着他，轻轻而郑重地呼唤着，好像稚嫩的声音里盛满了易碎的希冀。
“卡尔，卡尔-艾尔。”他指着自己。
布鲁斯在那双希望如星光四溅的眼睛的注视下，叹了口气。“卡尔。”他叫了对方的名字，用的是蝙蝠侠惯有的低沉破碎，令人恐惧胆战心惊的声线，对方却没有一丝应有的害怕。
听到回应的卡尔靠近布鲁斯，开心得想用自己圆润柔软的脸蛋去蹭布鲁斯的脸。布鲁斯竭尽力气扯开卡尔不让他接触自己，他回头对提米说：“我们需要交流。学习他的语言资料太匮乏了，你教会他英语。”
我只是教会他我们的名字而已，怎么就成了他的英语老师了？提米一肚子苦水却面上不显，只是乖乖地说：“都依你的，老板。”他的眼睛转了一圈，已经做下拉其他罗宾一起下水的决定了。

一块有涂鸦的白板，几支笔，三位罗宾的团团包围，飘在空中呀呀学语的卡尔。
这是蝙蝠侠一下午看到的场景。他站起来，走到一侧去取柜子里陈列的装备，检查腰带里的物品。
“已经到了要夜巡的时间了吗？”提米眼尖，赶紧站起来回头道，“布鲁斯，我陪你去吧。”
达米安一眼看穿了提米想逃跑的心思，不甘示弱地跳起来：“德雷克，今天应该轮到我陪父亲去夜巡！”他本来就为卡尔的到来剥夺了布鲁斯对他的关注而闷闷不乐，他的竞争者还有那么多超能力。
达米安和提米两人对视，噼里啪啦的电火花在空中打在一起。迪克看看两人，无可奈何，似乎都能闻到焦灼冒烟的味道了。
“红罗宾，留下来继续你的工作。”布鲁斯把披风扬起，手指向那个有一双狗狗眼的外星人幼体，转身离开。
达米安对提米做了个鬼脸，然后昂首挺胸跟着他父亲离开了，让提米恨得牙痒痒。两人跳上漆黑的蝙蝠车，扬长而去。

夜巡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事情，最近阿卡姆的罪犯特别平静，没有越狱的没有劫狱的没有入狱的，不过哥谭义警每晚的工作量也不小，一圈兜下来可以再给黑门监狱打包送十几个小混混。
当布鲁斯和达米安站在哥特式钟楼楼顶的滴水兽上向下审视整座城市时，通讯器响了。

“布鲁斯，我这里出了些紧急情况。”另一头是提米的声音，有点尴尬又有点无奈，“我和迪克没有拦住不耐烦的卡尔，他喊着你的名字离开蝙蝠洞了，迪克去找他了。”
“知道了。”布鲁斯沉稳地回答。
还没等达米安发出一串针对提米的嘲笑，后面一个团状的东西快速冲上来，一把把布鲁斯推下楼顶。
“父亲——”达米安咽下嘲讽，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脑海里闪过数十个蝙蝠侠的敌人。
什么暗器？！
他向前，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刀。

直到达米安低头看到一团眼熟的蓝蓝的东西在离楼几米的空中吊着他的父亲，他父亲拿着钩索枪还没发射出去。达米安大脑卡机，一口气也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呛着，他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好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呼叫红罗宾和夜翼，我已经找到卡尔了。”布鲁斯放任卡尔拽着他向上飞，让他体会着漂浮在空中的感觉。卡尔哇哇哇地大喊着，背后的红披风飘扬。他用力把布鲁斯向上提，似乎很不高兴布鲁斯刚才的不告而别。




……没了。
漫画里不是说托马斯投影去过氪星遇见了大超他爸嘛，交换个地址应该是合理的吧。
想看卡尔撒娇要和老爷睡一张床，结果大米不开心了（亲儿子都没这个待遇）。被罗宾们包围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每天在一起晒晒太阳聊聊家常过了几个月回头突然发现学习能力超强的超就已经长大了，黄太阳的神奇效果。在蝙蝠家一族的榜样力量下，于是卡尔成为了超人这样的超英。然后和布鲁斯谈心说英雄不好当之类的被布鲁斯安慰，但能成为一个英雄回报这颗收留他的星球又超级开心。再过几年卡尔穿着制服捧着花去向正在开董事会议的布鲁西表白。
写完了。
end